是啊,这两位张老师都很有个人特色,而且正好代表了外表反差很大的两种类型,一个洋气得令人望而生畏,一个土气得让人忍俊不禁。张聪仁老师的传说更多一些,于戏谑中不乏可敬可亲之处,让人念念不忘。 说到张礼刚老师,高中教英语,主要是教朝阳楼上的4个班级。楼下4个班级是李淑仁老师教的,她是归侨,可能还是正经英语科班的吧?脾气好,教书认真,但很惭愧那时许多学生调皮捣蛋,常把她气得没辙。比如她上课,提问中用英语要求“Once more"(再说一遍),学生就成心歪曲,说成“玩什么?”她个子矮,有些学生背地里竟然大不敬地给起了个外号“人截”,真不像话啊。(声明:我可从没这样叫过。)
张礼刚老师原是教俄语的,教英语是半路出家,现学现卖,所以有时也会“老革命遇到新问题”。我知道了这个奥秘,有一次成心去作弄他。我翻英语词典,知道有个词“Fool”,然后趁一次课后张老师从教室外经过,凑近他身边,装作不懂虚心请教的样子,写出这个英语单词。张老师果然被这个简单的单词难住,想了一会说不上来,只好推说回去查查词典。我看张老师走了,得意地跟同学说,瞧,这个张老师连“Fool” (傻瓜) 都不认得,哈哈哈! 至于张老师回去查到了没有,反正后来他没再跟我提起。
另一次是真的要请教。高中毕业那学期,英语开卷考,方式是自己写段10句以上的英语短文。我要用一个英语名词“社会”,我们学过单词“社会主义”,没学过"社会",课本生词表也翻不到,于是去办公室问张老师。这一下又难住了他。张老师沉吟着,转头问另一个也教英语的男老师(个子不高,忘了姓名),两人对中文“社会”是不是该用英语单词的“Society”也吃不准,商榷了一阵,从“Socialism”判断应该是,可以这样写。哈哈,那次差点又把我乐坏了。好在不是有意作弄老师的。
我也是毕业后就没见过张礼刚老师了。希望2014年搞起毕业40周年聚会时,能把张老师也请来,师生好好地Happy一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