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骅自白,【此文主旨不是表现"扣窑",而是感念一种小伙伴的情谊,一种同学、朋友情谊,所以说“我明白,是吃不出那种氛围”。】 耀龙点评,【作者阐述了写作意图本为怀旧,而勾起记忆。至于抒发了结尾的感慨也是为了加以说明怀旧之情。】 “为了怀旧”, 写“那种氛围”,这意思当然很明显,当然可以这样构思,当然可以主题单纯一些,这样写来当然也能写出佳篇(搜集的那些寒薯篇很多都算是),是否“怀旧”、可否“怀旧”非意见分歧的焦点。分歧在于收尾造成什么客观效果,是点了睛还是添了足,是“过渡不太顺”还是“无关主题”,是纯阐发“童趣一去不复返”更有意义,还是引申出“老夫聊发少年狂”更有意义。 说实在,如果当初文骅抛出的是没那几句的回忆录,尽管我也会觉得是好文,但不会马上想到可收入纪念文集。已说过,那时他不是当做征文而写的,可收可不收。那么,纪念文集如果看上了,主要出于什么考虑,也就是衡量、选择的标准是什么?此纪念文集,不是“云霄风土文集”,不是“我的童年文集”, 收进“扣窑”美文,要起什么作用呢?放在哪版块合适呢?作为编辑者,事先要心中有数。当然,是老同学的作品,是写得不错、令人共鸣的文字,纪念文集不必拒之门外;但还有类似题材之作的话,该不该一并收入?一花引来百花开,是不是征文也来鼓励怀旧童年的卡寸、甩豆干、打水漂、跳索、戽鱼、吃水面、捡多尼…… |